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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1年多了,那時候的場景,
依然深刻的。
你摸著我的頭,用很平和的口氣說著
:[我們該離開了。]
我依然記得,也沒忘記,只是我這樣做,
是正確的嗎?
近來,因為好多因素,忽然覺得,自己寫不出來東西了。
好像在慢慢改變著,而因此感到害怕。
而最近,我又想起了你,
在那時候瓦解的同時,大樹的崩壞,這一切的一切。
在這一年多,感受慢慢淡忘,唯一深刻的,
只有你摸著我的頭,用很平和的口氣說著
:[我們該離開了。]
當時與你交換的冰冷,以及絕對的單獨。
好像慢慢的毀損,
我也夢到抉擇是否將把那樣東西給解凍,我停頓了很久很久,還是選擇了否。
我的所做為,是正確的嗎?
連我開始有點無法堅信了。
現在又是一個半夜3點多,我又睡不著,也做不了夢。
外頭的風很冷,小7的很冷,空無一人的街道,感覺很舒服。
很安靜,沒錯就這樣子。
也許那段對話,是我目前以來,打不出來的文章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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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時候,她說著:不要在這樣關心我了,我承受不了的。
而他,只是默默的點點頭:[嗯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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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看不穿,也不願意給人看穿。
於是他與孤單簽下了契約,願意把那東西交付給他,
所得的東西,是永恆的安靜以及感觸。
而也不願停止這契約,直到崩壞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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