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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想寫一件事。
風車的路清開了,不知為何,
我有點高興。雖說那與我的生活是沒什麼關係,
但是我還是很高興。
於是在走的時候,另一個人走向了那邊。
他走著,在分開的同時,他走向與我不同的路上。
爬著懷念的枕木梯,停在依然不轉動的風車旁。
坐著,發呆著,看著天空以及刺眼的陽光。
:[阿!原來我就一直做著在飛翔的夢。]
午間,另一個人,走一樣的道路,
來到了這邊,一樣的發呆,看著天空以及不再刺眼的陽光。
風吹著,說道:[原來,我們一直在做著飛翔於天空的夢。]
不久,下樓,
在同樣的地點上,坐著,透過落地窗,看著通往那兒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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